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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父。”
咸健柏嗯了一声,“今天怎么想着来看你表姐了?”
劳芷云说,“正好没什么事,就过来看看。”
咸健柏说,“你不用撒谎,是不是有人求你过来的?”
“姑父,没有。”
咸健柏说,“我也不追问你,你去告诉让你来问话的人,就说如果他还想好好保住现在的工作,就老实点,也收了他的那点歪心思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劳芷云白了脸。
咸健柏转身走了。
当劳芷云从楼道里出来,走出家属院,蹲守在一旁许久的谢晓阳迎上来,也发现她脸色不好看。
劳芷云看到谢晓阳,本能的往身后看,虽然没有人,却仍旧觉得有一双眼睛背后里盯着,她不安的对谢晓阳说,“你以后不要打听我表姐的事了,她马上要相亲了,如果你不想要你现在的工作,我也没办法。”
丢下话,劳芷云骑上自行车走了。
谢晓阳站在原地,良久才品出劳芷云话里的意思。
也就是说他算计了这么久,最后什么也没捞到,反而感了咸家不快,可能最后工作也保不住。
黑暗里,谢晓阳咬紧牙,他和咸梅一直小心翼翼,他想过生米煮成熟饭,咸家不可能知道,外面也不可能有风声,为什么会这样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。
开学半个月,何思为也终于放松下来,三月中旬首都的迎春花已经开了,天气转暖,何思为白天爱在院子里晒太阳,同时打开了赵正远从南边邮来的信。
赵正远说他后来去处理欠债那家欠条的事,可是那家已经搬走了,没有找到了,所以他也没有再盯着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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